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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塞来玛不止一次的面带桃红，气喘吁吁地从荒草堆里跑出来模样被云初见过，再等一会，羯斯噶就会一边系腰带一边从同一片荒草堆里出来。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云初的影子就倒映在水中，所以，侯三就决定再多等一会，好满足云初那个不怎么讨喜的干净要求。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这就营造出来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少年奇人形象。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商人之子不得入仕，没有资格分永业田这种有权世袭并可变卖的田地，只能分到口分田，人死了之后会被国家收回去的，还要缴纳比农夫更重的赋税。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管他呢，只要武侯他老人家满意，龟兹就算毁掉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大唐天子李世民认为，商贾不事生产，依靠低买高卖获利，乃是盘剥百姓者。

这就营造出来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少年奇人形象。

我听说那个时候有绝世的猛将，超卓的儒者，欣赏不完的歌舞，有四时不谢的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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