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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不积苦劳，何以入仕呢？就算是某家出身高贵，这一身荣华依旧是用血，用命换来的。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世人皆苦！”

只要培育出这种思考模式，一个人的一生，就相当于过了两遍，而人生的境界也会提高一到两个档次。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因此上，这家伙的书法与老羊皮的书法如出一辙。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如果我能做到，我的孩子们就好过了，陛下一定会封赏他们为从七品的武骑尉，如果我死的足够精彩，就算是云骑尉，我的孩子们也不是没有机会。”

对外人来说难比登天的户籍，在大关令衙门里，云初可以自己填写，对老羊皮来说梦寐以求的过所文书，在大关令官衙里，云初也可以自己填写。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我不！”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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