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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衡量了一下活得时间长，跟活得舒心却时间短，最后，还是觉得人活着开心是最重要的。”

“放心吧，会抹平的。”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对于这种事情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西域，几乎所有的大唐官衙都有杀人且不会被追究的权力。

云初弄一根柔软的桑树枝条，把头部打毛，蘸上一点盐巴开始清洁牙齿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再一次引来了围观。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娜哈自然会帮助母亲，所以，这个小家伙最近学会了翻白眼跟吐口水。

“我没有钱……”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从来没有埋怨过在回纥部落的生活，同样的，也不会抱怨在唐人群里的生活。

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大唐商贾，说起来真是一群可怜人，拥有财产，在门阀高姓们的眼中却连最起码的尊重都得不到，而且，他们的财产如果没有强大的后台，连保住都成问题。

这一天虽然很忙，云初还是觉得这对自己以后的写作水平有非常大的帮助，只要持之以恒的帮人写书信，写作水平追上李白，杜甫不是梦。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要知道，每一个部族的人口其实都是恒定的，这样的话才能与牧场相匹配，与牛羊数量匹配。

这就是回到族群的好处，虽然云初不是唐人，在他心里却默认唐人跟他是一个祖宗。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