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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真的，他只要胆敢在放羊的时候打个盹，他们家的羊就会少那么一只两只……虽然丢失的羊还是会回来，云初还是觉得自家的羊不干净了，所以，在放羊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瞪得大大的。

从老羊皮这种人的视角来看，这样的帝王确实很不错，把日子过的舒坦，自在且幸福。

上午回去之后，我翻阅了关内传来的海捕文书，没有与他年纪，长相相匹配的。”

“乱起？是什么意思？”

“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塞人部族因为胆小，历来喜欢靠近回纥王帐驻扎，所以，有外敌的时候，塞人部族就很有安全感，如果，有了内鬼，塞人就倒霉了。

我现在是比粟特勤的部下！以后就能无视葛萨璐了，云初，你也可以当比粟特勤的部下。”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只要我们龟兹这里的驻军能把阿史那贺鲁拖住，武侯大将军就能从容布置，最终毕其功于一役。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如果，云初长得跟别的回纥人差不多也就算了，加上云初比较健康，可汗会认为云初就是他的儿子，可是呢……云初的长相太像那些骄横凶恶的唐人了。

就在云初把目光落在那六个衣着清凉，身形饱满，每一个都有一个不亚于大尾羊屁股的胡姬身上的时候，刚刚喝了一口牛乳的老羊皮立刻皱眉道：“想要女人，等你加冠之后再说。”

“咱们今天看过唐军的威风，你以为唐人最显著的特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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