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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准确地说，凡是居住在这个帐篷里的人都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包括塞来玛跟娜哈。

塔里木河被称之为“无缰的野马”，意思是，这条河根本就没有确定的河道，想要流淌到哪里去，完全看这一年的水量充沛不充沛。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塞来玛手中的纺锤停止了转动，她低头擦擦眼角的泪花道：“你本来就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也不是我的儿子……部族搬迁的时候，路过一片戈壁，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两个人走了两天才看到地平线上的龟兹城，至于背后的天山雪山，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区区一百八十里的距离不足以让它有什么变化。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门子的手艺不错，快尝尝！”方正还以为云初在客气，热情的把饭碗往云初跟前推一推，这下子，饭碗里面的腥膻气直冲鼻子，让他面颊一白，差点呕吐出来。

旱獭皮这时候焦脆异常，撒上一点盐巴，放进嘴里，焦脆的外皮就会迅速变软，有一种融化的感觉。

金陵干饭人执事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老羊皮不仅仅是一个人贩子那么单纯，我或许会直接去唐人居住的龟兹城里碰碰运气。

在这个时候的大唐，一个农夫被权贵欺负，有的是仗义执言帮助农夫死磕权贵的读书人，最后往往还能获胜。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老羊皮跟阿史那特鲁有染，这一点都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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