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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云初没有听见他们说笑自己的话，洗漱过后，就把面团揉好用一个陶瓮扣起来。

但是，塞来玛坚持认为黑眼珠，黑头发，黄皮肤的云初是她怀胎九月所生，是她亲眼看到云初从她肠子里爬出来的……所以，作为被饲养者，云初也不好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来到云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又拿起云初的手上下打量，发现虎口上有一层茧子，这是云初勤恳练刀留下的痕迹。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一个全身上下中了七八箭的一个家伙，虽然倒在了地上，嘴里冒出来的却是实打实的突厥话。

“我说了——不许学！”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半天时间，他将龟兹城里的突厥人全部抓获，总数不太多，男男女女只有百来人。

“世人皆苦！”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塞来玛看到云初的第一刻，就用手捂住了嘴巴，眼泪却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这是大关令的方略，与其余闲杂人等无关。”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方正不解的道：“龟兹城已经荒废了，我们收四千贯已经是白得的钱，咱大唐一个中县的商税都没有四千贯呢，已经很好了。”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方正冷哼一声道：“唐人没有死伤还好说，死了人，还死了七百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商人，但是呢，这些商人大多是我大唐勋贵们的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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