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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云初点点头道：“不纳税，不纳粮，不出劳役，平日里囔囔于众人之上，着华服，吃美食，御美人，煊煊于百姓之间，上可光宗耀祖，下可恩荫子孙。”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一般情况下，胡人跟唐军打仗的时候，都会采取游击，偷袭，以多打少，打不过就跑的战术。

昔日多少还有几分繁华的龟兹大市场，如今连鬼影子都看不见几个，何远山这一次发狠了，就连在集市上跳舞的胡姬都要上到城墙上搬运木料跟石块。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刘雄出身低位，连番苦战之下才给自己弄了一个队正的差事，想要再进一步，天知道还能不能从战场上活着下来，就算活着下来了，也未必能捞到军功，现在有爵爷一句话，就能把所有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为什么不赌一把呢？”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当然，把敌人的四肢砍下来，或者只砍掉三肢，看着一个肉咕噜在地上蠕动也很好看，只是这种时候不太多，因为唐人不许。

人类餐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刘雄更是笑着张开双臂将云初的头按在他的咯吱窝里道：“什么味道，是不是这味？”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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