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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洗的真仔细啊……你看，你看，又朝胯下招呼，那地方这小子已经洗了三遍了吧？”

“等到冬天，这个小子会被冻死的。”掌固张安瞅着云初那个大的过分的窗户跟门笑了起来。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女人只要跟狼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狼人，男人只要跟羊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羊头人，甚至有一些回纥人开拓性的想跟老鹰啦，骏马啦，牦牛啦，雪豹啦一起睡觉，看看能不能诞生出新的强有力的后代，他们不仅仅这样想，还付诸实施……每年都死很多人。

进了屋子，胖子就立刻脱掉了自己的官服，露出底下的短褂子，下身穿一条大裆裤，岔开腿坐在一张羊毛毡子上懒洋洋的对跪坐在羊毛毡子上的云初道。

此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了，这东西没有出来之前，大地还一片冰凉，等他露头之后，西域广袤的土地立刻就进入了烧烤模式。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云初咬着牙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侯三站在水渠里，他觉得眼前这些水被他的脚给污染了，需要等干净的水流从上面流淌下来的时候，再用水罐装水，才能符合云初的要求。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对以上三种人来说，效忠皇帝是天职！

路上从大肥那里弄到了两只旱獭，敲死之后就挑在一根棍子上，假装是昨夜捕获的猎物。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是真诚！

过了好一阵子，云初湿漉漉的从水渠里站起来，捡起被丢弃的唐刀，回到房间之后，立刻将所有的东西装到马背上，他虽然不知道老羊皮的话是真是假，离开，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都护府户曹裴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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