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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老羊皮对长安的狂热感染了云初，他一个胡人都把长安当成自己的归宿地，没道理自己这个纯正的长安人要把一生的时光丢在西域。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过了好一阵子，云初湿漉漉的从水渠里站起来，捡起被丢弃的唐刀，回到房间之后，立刻将所有的东西装到马背上，他虽然不知道老羊皮的话是真是假，离开，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老羊皮招招手，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们立刻在骆驼边上用身体形成了一道阶梯。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路过鹰嘴崖的时候，路中间出现了一个骑着马的壮汉，这个壮汉真的是雄壮如山，胯下高大的西域骏马在他的映衬下显得如同驴子一般矮小。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云初缴纳了一把金斧头，所以，大家从此之后就亲密如一家，再也不分彼此。

“我的名字叫做石磐陀！”

现在，有人给了他一个新的答案。

佛门众人不愿接受这一套理念，于是，贞观二年，为了寻找外援，玄奘离开了长安，西去求经。

这样的水奇寒无比！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裴东风笑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你豁出命去办吗？”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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