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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短短三天时间，龟兹城里的人都知道城里来了一个干净而又漂亮的唐人少年郎。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穿的花团锦簇烧包的老羊皮蜷缩在一张卧榻上，卧榻周围的图案是云纹跟蝙蝠，不带一点西域特色，应该是来自于大唐。

我大关他褚遂良的老娘啊，在这里升官无望，不捞一点钱财，如何对的起老子每年吃的那两斤沙子。”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鸟鸣声进入耳朵，脑子里面像是响起来雷声，云初放下唐刀，踉踉跄跄的走到水渠边上，一头就栽了进去。

这样一来呢，就保证了牧民们饲养的牛羊的种群的多样性，保证了牛羊繁育的时候，会不断地优化，而不至于因为血统过于单一而逐步凋零。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至于别的种族，比如回纥人，虽然同样是黑头发，却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会是回纥人，甚至觉得起了这样的心思都是对唐人的不敬。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模样。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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