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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诚！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不当一回回纥人，是没有办法理解回纥人对于旱獭肉的热爱的。

云初闻言莞尔一笑，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想让自己当和尚。

这是一种非常平和的权力交接方式，十多万人的回纥部落为这一次的权力交接仅仅死了不到一千人，可见，比粟特勤在这之前做了非常多的工作。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哼，略懂，略懂！”

别看方正跟何远山仅仅只是让云初研墨，写字，这中间的考校与衡量远比刘雄辨别唐人的手法来的恶毒。

是真诚！

以上的话虽然荒诞，回纥人却是认真的，在他们的部族传说中，最早的回纥祖先是一个女人，为狼妻而产子，最后繁衍成了强大的回纥族。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所以，牧民们在草原上可以随心所欲，在居住地绝对不会随地埋雷。

这一点很有意思，安西都护府有户曹，刺史府有司户，一个是五品官，一个是七品官，这两个职位的管辖范畴完全是相同的。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几个人吃完了美味又有名的醋芹，啃了皇帝现在都没办法经常吃的牛肉，又一人用了两碗羊肉面片溜溜缝。

这种人云初就见过，他的化学老师刘天成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满肚子的学问，满肚子的权谋，同时，也满肚子的不合时宜。

云初没有听见他们说笑自己的话，洗漱过后，就把面团揉好用一个陶瓮扣起来。

不说别的，仅仅是这一碗羊肉面，就足够让云初在西域这种美食荒漠的地方扬名立万，成为西域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首领们的座上客了。

很奇怪，龟兹城里最多的树不是榆树，柳树一类，而是桑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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