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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雄咬着牙道：“这该如何是好呢？”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云……”

当云初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云初存在的不是自称视力极好可以看清楚天上老鹰模样的塞来玛，更不是闻着味道就能知道云初在那里的娜哈，而是一只猥琐的肥旱獭。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当然，这也跟白羊部的少女们各个面黄肌瘦，一点都不好看有好大的关系，至少，大尾巴羊的那种屁股，白羊部的少女们就不具备，一个都没有。

行大权者需如怒海操舟，小心翼翼，操小权者当如旱地行舟，勇猛精进！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所以说，这件事通天了，那个阿史那贺鲁除过用自己的人头谢罪之外，没有别的出路。”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我住进来了，你住哪里？哦，你可以住我的大帐篷！”羯斯噶很快就找到了信心源头。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娜哈年纪这么小，却能长得如此胖，跟吃这种鱼有着很大很大的关系。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至于能不能成为唐人我不在乎，哪怕是成为流浪者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部族。”

云初蹲在水边洗洗手，在身上擦干之后，就重新钻进了密道，还顺手关上了密道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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