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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缝着眼睛瞅瞅拴在柱子上的枣红马，云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没错，他们挨了无数顿殴打，只理解到了这一点，至于云初经常说喜欢这种事，就该去找白羊部里的小姑娘这个道理，他们完全忽视了。

没了！”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这样做非常的恶毒，也非常的不合适，但是呢，云初认为是合适的，只有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娶到塞来玛，羯斯噶才会珍惜。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现在，又是葛萨璐父子的死……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回纥人如果是春夏死掉的，只能在当年草木枯黄的时候埋葬，如果是秋冬死的，就要等到草木葱茏的时候再埋葬。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它们回到洞里的时候或许会把丢失一两个同伴的账算在金雕头上。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管他呢，只要武侯他老人家满意，龟兹就算毁掉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没有羊奶的米饭不好吃！”老羊皮不用动手，旁边的胡姬就主动把米饭盆子从云初手里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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