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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说着话还舔舔嘴唇，颇有些期待的问方正：“关令，你也是大户人家出身，云初说的君子食，到底好吃不好吃？”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他没打算在大唐世界当一个厨子，哪怕这个厨子可以是天字第一号的厨子，他还是没什么兴趣。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老兵看样子没有什么辉煌的过往，两只眼睛上糊满了眼屎，腰背佝偻着没有什么英气可言。

“唐人的崽子不会落在塞人窝里，就像老虎崽子不会在狗窝里。”

说罢就朝坐在正中间的方正拱手道：“关令，求按照罪囚处理便是，如此，没有后患。”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左手边的兵曹冷笑道：“没有过所，就突然出现在我龟兹镇，不是罪囚都是罪囚。”

云初却把这些东西一一摊开来晾晒，没有放过一本。

方正不解的道：“龟兹城已经荒废了，我们收四千贯已经是白得的钱，咱大唐一个中县的商税都没有四千贯呢，已经很好了。”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云初心头没来由的痛了一下，低着头低声问道：“当初玄奘回归大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带上你？”

就在那个僧人又要进入寂灭的时候，他又睁开了眼睛，瞅着不远处的龟兹道：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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