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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如果，发现他心怀不轨，杀了就是！”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方正呵呵笑道：“都是天可汗麾下的子民，这两年朝廷为了不起边衅，宽容一点，大家都好过。”

女人只要跟狼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狼人，男人只要跟羊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羊头人，甚至有一些回纥人开拓性的想跟老鹰啦，骏马啦，牦牛啦，雪豹啦一起睡觉，看看能不能诞生出新的强有力的后代，他们不仅仅这样想，还付诸实施……每年都死很多人。

云初想了一下，觉得人家这句话似乎没有说错，就再次点头致谢道：“照顾好塞来玛跟娜哈。”

侯三手里握着金沙一脸的惊喜，连忙道：“我本就是别人抛弃的家奴，说我是奴隶人一点错都没有。”

你应该骑上马，带领数不尽的武士去战场上寻找属于你的荣光，你应该成为万众瞩目的人，而不是整日里被部族里的那些旱獭一样无能的人喝骂你，殴打你，折磨你，并且羞辱你。”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云初想跑……只是龟兹城地处平原，他不知道该向哪一个方向逃跑才是正确的，毕竟，阿史那贺鲁的大军会从任何一个地方出现。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龟兹城，而且还能拥有金沙？”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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