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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不管了。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作为哥哥，云初觉得自己有教育娜哈爱上干净的责任，女孩子不爱干净怎么可以呢？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在他没有办法自证自己是唐人的情况下，他今天，准备把有困难找官府的精神发挥到极致，让官府利用手头的已知条件来证明出——他就是一个纯正的不能再纯正的唐人。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至于别的种族，比如回纥人，虽然同样是黑头发，却没有一个人认为他会是回纥人，甚至觉得起了这样的心思都是对唐人的不敬。

他们三个大概是整个回纥部落中唯一懂得如何吃鱼，以及怎么烹调这种鱼的人。

至于三转军功是个什么概念呢？

看到这里的时候，云初就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装样子都能装到最适合自己起家的部门，运气实在是好的没办法形容。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云初瞅瞅何远山道：“突厥奸细是吧？”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脑残会制造出这样的一个废物还拿到了战场上。

“要当唐人，那就要当一个纯纯粹粹的唐人，要当一个经得起别人检查的唐人，大唐建国已经二十五年了，我只有十三岁，这个时候，你说我是一个大隋的遗民，本身就有不臣之心在里面。”

塞来玛之所以喜欢吃旱獭皮，不是没有原因的。

云初也不恼怒，继续朝何远山拱手道：“同样是麦面与羊肉，云某明日请壶正品尝一下何谓君子食，何谓奴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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