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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大笑道：“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方家的小娘子都是要嫁给官员的，我们这些撮尔小吏就不要想了，就算人家敢嫁，我们也不敢娶，高门大户人家的闺女到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家，对人家，对我们来说都是灾难。”

至于能不能成为唐人我不在乎，哪怕是成为流浪者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部族。”

结果，他从这个刚刚当上从八品大关令的小官身上，看到了一位指挥若定的大将军模样。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这个过程弄完了，他们就把死去的两个人的尸体连同他们的衣服跟马鞍子放在火上烧。

随从走了，屋子里顿时就安静下来，胖子方正来回踱步，看样子，他觉得云初丢给他的问题很棘手。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老羊皮哈哈大笑道：“狗窝里长大的只会是狗，就算披着一张虎皮也是一条狗。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张掌固见云初瞅着那些痕迹出神，就叹口气道：“咱们的安西大都护郭将军与儿子郭待诏就战死在这里。

每月朔望日，自然有牙人把钱交上来，四千贯！”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你要做什么呢？”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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