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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云初立刻用标准的唐人官话道：“我当然会说唐人的话，不仅仅会说，我还会吟诵唐人的文章。”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玄奘虽然是一个和尚，却也是一个资深读书人，他的研墨手法被老羊皮完整的继承了，所以，云初的研墨手法也自然变成了玄奘的手法。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羯斯噶眼中寒芒一闪，低声道：“你知道的，葛璐萨有十一个儿子。”

云初抬头道：“为何要鄙夷？远山兄家道中落，全族就盼着他飞黄腾达呢，死他一个人，造福全族，算起来是赚了。

“他们为什么不在城里驻扎，而是在边上重新修建城池呢？”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云初记得敦煌壁画上的飞天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敦煌的大部分飞天分不清男女，不像眼前的这个黧黑的飞天那么有风情。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在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墨池里面的墨也加好用光，这很见云初对用墨量的掌控功夫。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在这三天里，云初一句话都没有说，更没有主动说自己是唐人话，但是呢，人人都知晓他就是一个唐人少年。

“再说了，我大唐的税法以租佣调制度下的农税为主，即便是农人去当售卖自家的农产，也只收入市税，商贾们也只需要缴纳过关税跟入市税，没有你说的什么十税一这么狠毒的商税。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云初仔细地看着方正那张方正的脸想了一下道：“除非你先能证明我是唐人。

方正大笑道：“我们大关令衙门总共就十一个人，依靠我们修城墙，修城门吗？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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