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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云初将要跟随侯三进入坎儿井地道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龟兹城。

他有旱獭朋友，有狼朋友，有羊朋友，甚至还有一匹老的快要走不动路的马朋友，就是没有一个回纥朋友。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云初早出晚归的砍柴，储备粮食，就连大肥麾下的旱獭，他也弄死了好几只，导致大肥现在已经不愿意理睬他了。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不一会，就给自己开出来了一个大窗户，门楣也被斩掉了，还有时间用柔软的桑树条子给自己编织一个窗户，还给大门用桑条延伸了一段，这样，他就有了一个门。

云初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日出而作，日暮而息的生活习惯，当他躺在硬硬的木条编织的床上，虽然很不舒服，他还是对灵魂中的云初道了一声晚安。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这种啮齿目松鼠科的小家伙体型粗大肥壮，颈粗吻阔，耳小眼细，四肢粗短，体内多脂肪，是回纥人眼中不可多得的美味，自然也就成了塞人们最喜欢的食物。

没有理会站在最前边的壶正何远山，径直来到云初面前道：“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就食于敌的策略，就是出自你之口？”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热闹起来的不仅仅是这个高山湖泊，还有高山湖泊下的草原。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这其实就是胡人英雄们最高的理想，至于这些事情背后的背景，他们是不考虑的，或者说，他们不屑理会。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只是这种人在军队中分配的极为不均匀，其中，专门为折冲府校尉服务的读书人就占了其中的七八成。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等两人跑回龟兹城，隔着空空如也的城门洞子看去，那条细细的黑线已经变成了一股黑色的波涛。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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