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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羊奶的米饭不好吃！”老羊皮不用动手，旁边的胡姬就主动把米饭盆子从云初手里夺走了。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你不准备跑路吗？”

塞来玛并没有觉得意外，叹口气道：“我就知道回纥人的帐篷留不住你，可是，你想当唐人很难。”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云初去了侯三的房间查看，在一个小小的包袱里找到了一个精巧的白玉瓶子，拔出塞子轻轻嗅了一下，一股子清凉的感觉直冲头顶，云初努力的睁大了眼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毕竟，每当一位大唐公主抵达部族之后，可汗们的可敦以及王子，特勤一类的亲人就会死一大片，而且都是莫名其妙死掉的。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要做这样的决定，只能是都护府，或者刺史府，都护府户曹跟刺史府司户也做不了这么大的决定。

老羊皮很自然的点点头道：“你说的一点没错，就算唐人目前拥有的不是最好的，他们也会千方百计的去从别的地方找到最好的，最终为己用。

这家伙就是旱獭群里的奸细，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奸细，它毫无族群荣誉感与族群同生共死的自觉。

一般情况下，不战斗直接臣服的部族会被人家直接杀死，只有那些有战斗力的部族才会被其余强大的部族接受。

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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