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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看到这里的时候，云初就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己装样子都能装到最适合自己起家的部门，运气实在是好的没办法形容。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另一个就是去石国参加战笼遴选，当了马贼固然是九死一生的事情，而参加战笼遴选，则是十死无生的选择。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云初戴着一顶旱獭皮帽子站在草蜢湖边上，眼看着斑头雁如约而至，即便是冷静如他，也忍不住欢呼出声，张开双臂迎着风转圈跑，就像要拥抱这些熟悉或者陌生的朋友。

龟兹城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城外的这座军寨周围却安静的连一只兔子都看不到。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如果这句话是从回纥人口中说出来，云初可能会想尽办法的去报复。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虽然很冒险，从收益上来讲，应该是最快的。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世人皆苦！”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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