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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前年看是这样，去年看也是这样，今天看，还是这样，就像时光停滞在了这一刻，从未有过变化。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长须壶正何远山笑道：“既然方正说他一嘴的关中话，关中那么大，如何就肯定他是长安人氏呢？”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这东西很珍贵，整个部族，或者说方圆这么多的部族里，能编织出一条真正的好皮绳的人只有云初，只要是他编织出来的皮鞭，部族王廷的金匠们就会给皮鞭镶嵌上各种珍贵的宝石，再用黄金做吞口，以红宝石或者蓝宝石做手柄上的防滑点。

云初则开始烧热水，才离开娜哈两个月的时间，这孩子已经脏的要不成了。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一个全身上下中了七八箭的一个家伙，虽然倒在了地上，嘴里冒出来的却是实打实的突厥话。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比如，有的府兵的老婆改嫁了，有的府兵人在西域好几年，家里的老婆却帮他生了好几个孩子了，甚至出现了家中老人以为儿子战死了，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一吊了之等等。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虽然这东西的卖相不如羊肉汤面，谷物的清香再加上味道浓烈的羊汤，混合之后，再用一把葱花调和一下，依旧让这些人吃的不亦乐乎。

至于他为何记得自己的名字这件事更加的简单，云初腰上挂着一枚羊脂白玉雕刻的玉牌，上面刻着“南山新雨落，山涧云初生”这样立意新鲜淡泊的诗句，叫云初生不好听，有点像骂人，只好叫做云初！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那些商贾们不能入仕，没有永业田，嫁闺女连马车都不能坐，已经够可怜了，万里迢迢的背点货物来西域贩卖，赚一点血汗钱，就不要折腾他们了。”

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守住这座城，将突厥人拖在城下，等武侯大将军来替我复仇。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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