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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概率太大，太大了。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张掌固见云初瞅着那些痕迹出神，就叹口气道：“咱们的安西大都护郭将军与儿子郭待诏就战死在这里。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面对塞来玛莫名其妙的第六感，云初只好停下忙碌的双手道：“我都没有靠近过他们父子。”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习惯草原生活的回纥人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用柴火的。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葛萨璐的儿子带着一群少年围攻云初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副模样，脸上笑眯眯的，眼睛里的寒光却冰冷地能杀死人。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云初点点头道：“不纳税，不纳粮，不出劳役，平日里囔囔于众人之上，着华服，吃美食，御美人，煊煊于百姓之间，上可光宗耀祖，下可恩荫子孙。”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旱獭锋利的爪子已经挠破了口袋，云初从黑眼窝的背上取出一根自己削出来的棒球棍，一棍子就把皮口袋里的旱獭给打死了。

方正对云初的工作很满意，因为他现在工作起来，觉得非常的顺利，简便，只要他想要的文书，头一天安顿给云初，第二天，他就能在案头看到自己所需的东西，不仅仅是正本文书，就连写回帖时需要借鉴的文书，也在手边，如果还有遗漏，云初还会在一边小声提醒。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来到云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又拿起云初的手上下打量，发现虎口上有一层茧子，这是云初勤恳练刀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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