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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让一个好好的武士，倒在自己的粪便堆里差一点死去，也让一个强壮的武士变得跟烂泥一样，谁都能过去欺负他一下。

“裴东风爵爷呢？”

云初看了看羯斯噶道：“其中有六个还不足八岁。”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龟兹城，而且还能拥有金沙？”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云初想笑，他极力的忍耐住了，因为院子里的其他人没有一个脸上有嘲笑意味的。

至于你，不过是一匹长得像唐人的狼而已。”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第三天的时候，方正果真被送到西州养伤去了，只是受伤的原因变了一点点，文书上说是在召集民夫的时候从马上摔下来的，龟兹这里没有好的医生，需要送到西州养伤。

搭建好房子，云初就带着一根木叉去了湖边。

方正痛的脸色煞白，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就着酒瓶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半瓶，这才抱着酒瓶对云初道：“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羯斯噶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脸上却带着笑容，看样子，身为葛萨璐大阿波麾下的小土屯，他已经可以绕过那个讨厌的上司干一些能力以外的事情了。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好好地活着，我在雪山下等你，等你成为大英雄的那一天。”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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