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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云初编好了皮鞭，就把这东西泡进化开的温热牛油里，等牛皮完全被牛油浸软之后，打散，再编织一次，这样处理过的牛皮鞭子就不容易皴裂，能用更长的时间。

肥旱獭的脖子上拴着一根铁链子，这东西在塞人部落可不多见，如今，铁链子的另一头抓在娜哈的手中，就知道羯斯噶这个人真的非常宠爱娜哈。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龟兹的房子都是夯土房子，后边高，前面低，方便收集雨水。

云初觉得自己占大便宜了，毕竟，一个连户籍都弄不清楚的人，一进门，就比别人地位高，这让他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热闹起来的不仅仅是这个高山湖泊，还有高山湖泊下的草原。

“不对吧，三月份的事情，没道理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长安却先一步知晓，并且连大军都准备好了，最离谱的是统兵大将已经入了西域。”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哥哥，我们去抓旱獭吧！”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裴东风一口气拿出来好几件青衫准备赏赐给有功之臣，就说明龟兹城里不可能有太多的军队驻扎。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唐人的官衙里，一天只有两顿饭，早上十点一顿被称之为朝食，下午四点钟再吃一顿被称之为暮食。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云初八岁的时候就被老羊皮一眼看中，他想让云初跟他走，将他早就准备好的话术，翻过来覆过去的说了两遍，都不能打动云初那颗坚定的心。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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