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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跑啊，自然要跑的，我是要等大唐折冲府的这些人扛不住之后大家一起跑路。这样路上还有照应。”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就这一点来看，人家称呼我们为蛮夷真是一点都没有叫错。”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这一锅饭里面的面条不少，羊肉块也足，就是腥臊难闻的难以下咽。

云初这个回纥人身份是他那个明明有着一身惨白皮肤，栗色头发，绿眼珠的塞人母亲强加给他的。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会走路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抱着碗喝羊奶，会自己寻找一些奇奇怪怪的食物，更是只要有机会，就会凶猛的扑到有奶水的女人怀里，扯开人家的衣襟找奶喝。

“这里真的是老子可以飞腾九天的凤鸣之地！”

“眼睛里进沙子了。”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亮晶晶微微泛黄的旱獭的脂肪，这东西用刀子切下来颤巍巍地杵在刀尖上，往嘴里一送，不用咬，就迅速融化在口中，变成液体的脂肪顺着喉咙滚滚而下，等不到它落进胃里，就被饥渴的身体一滴不剩地吸收光了。

比如——吃旱獭！

方正从袖子里掏出一份皱巴巴的文书，云初接过来一边看一边问道：“朝廷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毕竟，事情是三月份的事情，再加上早期的研判时间，朝廷这时候应该有对策了吧？”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