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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人端着一碗说不上酸甜味道的绿蚁酒帮助云初考虑如何落户才能把这件事的利益做到最大化。

虽然很冒险，从收益上来讲，应该是最快的。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一匹毛色斑驳的老狼从湖边巡梭一阵之后，就很自然的来到云初他们的火堆边上卧下来，用黄褐色的眼睛瞅着忙碌的云初，宛若一条老狗。

婆润可汗在两年前派兵追捕过他，结果，一根狼毛都没有捉到。

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招兵买马，看来，婆润可汗死后，青狼也准备重操旧业了。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每月朔望日，自然有牙人把钱交上来，四千贯！”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所以，梁建方暂时来不了龟兹了。

云初答应一声，就带着一队府兵驱赶着那群刚刚杀人吃肉的胡人们去城外割再有一个多月就能收割的青稞了。

他们家人的皮袍子永远是皮袍子本来的颜色，绝对不会有吃肉的时候故意擦拭上去的油脂，最重要的是，他们一家三口穿的靴子永远都是那种有着脚形状的靴子，绝对不会像别的牧人一样，把牛皮随意地包在脚上，踩一个脚印，跟大牛蹄子几乎没有差别。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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