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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思考，全在电光火石之间。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裴东风回头看一眼悄无声息的房间，点点头道：“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当是方正出的主意。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老狼张大了嘴巴不断地向娜哈假作撕咬，娜哈却一点都不怕，还把手伸进狼嘴里抓人家的舌头。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都护府户曹裴东风。”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仅仅用了三天时间，龟兹城外原本碧绿一片的麦田就变得光秃秃的。

一个衙门的外观如何，与这个衙门的权力大小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假如说回纥少年们让云初退避三舍的话，那么，回纥少女们给云初留下的感觉更差。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想想啊，所有官吏最后服务的对象是谁，就知道在这种事情上该怎么取舍了。

“唐人对于粮食的珍惜程度，是我们西域人所不能及的，人人求而不得的粮食，在那些大大小小的可汗眼中，竟然是祭祀的东西，一把火就那么白白的烧掉了。”

一个集体好不好的，一定要先融进去，然后才能谈到改变或者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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