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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在一个春草青青的山坡上，云初举起了巴掌，娜哈撕心裂肺的哭声再一次响起。云初知道自己不是母亲塞来玛的亲生儿子，娜哈才是她的亲生闺女。

感谢你们陪我走到现在，再次鞠躬致谢。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商人之子不得入仕，没有资格分永业田这种有权世袭并可变卖的田地，只能分到口分田，人死了之后会被国家收回去的，还要缴纳比农夫更重的赋税。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世人皆苦！”

这根鞭子很长，足足有两米，这是比粟特勤特意在云初家定制的，只要能把这根长长的鞭子搞定，他们家今年就不用给部族上缴羊只了。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如果你找一群女人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你就能成为大部族的阿波老爷。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枣红马是一匹很不错的战马，骑在它的背上很是平稳，老羊皮坐在高大的骆驼背上，时不时地回头看看云初，看一次就忍不住笑一次。

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虽然瘦小，这个家伙身上的毛发很重，尤其是脸上的胡须在肆意的疯长，导致他的那张小脸上，唯一能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师，却吐了他一口唾沫，然后，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被云初无数次的从羊圈抱回来，她只要有机会，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不用担心，我们不是在玉门关里边，而是在玉门关外边，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吏部清吏司的找我们的麻烦，更没有御史说我们的闲话，小子，你帮我干活，以后有你吃用不尽的好处。”

天亮的时候，云初一个人离开了老羊皮家，不仅仅是他离开了，他还牵上自己的枣红马，背上自己的牛皮双肩包，带着自己的弯刀，弓箭，骑上马，整个人看起来是一个英姿勃勃的唐人少年。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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