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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的局面而言，人家对他还是有戒心的。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你不准备跑路吗？”

云初往后缩一缩，刘雄等身着铁甲的人大踏步的向前，迎着突厥人挥舞过来的弯刀不闪不避，一刀换一刀的向前硬抗。

这样的少年人，一般会被老羊皮送去战笼碰碰运气，战死了，石国的人会给老羊皮一袋金沙，如果侥幸胜利了，老羊皮能拿到更多。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唐人商贾们很想跟云初主动打招呼，却因为摸不清他的身份，而踌躇不前，毕竟，他们只是一群穿着皂衣的商贾而已。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裴东风对何远山等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笑吟吟的瞅着云初，等着他跪地磕头致谢呢。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不错就吃！”刘雄最看不起云初这种惯爱作假的读书人了。

结果，魏征醋芹照吃，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做。

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洗的真仔细啊……你看，你看，又朝胯下招呼，那地方这小子已经洗了三遍了吧？”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如果我没有经受住考验被人弄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云初的餐桌上不能仅仅有塞来玛，娜哈，牛羊，牧场，还应该有更多更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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