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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方正打开云初的头发，看到了左上脑附近那道可怕的疤痕，倒吸一口凉气道：“你娃能活下来实在是命大。”

老羊皮缩缩身子，即便是六月天里，只要没有太阳，他依旧会感到寒冷。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啧啧，几位兄长明鉴，我总以为这小子是娘们假扮的，现在确定了，这是一个男娃……”

何远山是几人中的智囊，立刻就跳起来道：“你是说这个斧头的主人出关的时候带的是一柄铁斧头，回去的时候换上了一柄金斧头？”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方正这个人还是很有些义气的，临走的时候赠送给了云初一把金茶壶，跟六个金茶杯。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上午回去之后，我翻阅了关内传来的海捕文书，没有与他年纪，长相相匹配的。”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第三天的时候，方正果真被送到西州养伤去了，只是受伤的原因变了一点点，文书上说是在召集民夫的时候从马上摔下来的，龟兹这里没有好的医生，需要送到西州养伤。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随从随便的拱手道：“张安，乃是大关令座下的掌固。”

何远山喝了一口浆水，拍着自己鼓鼓的肚皮给云初出了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研墨是一门专门属于读书人的功夫，是不是一个读书人，只要看他研墨的手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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