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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有些文书被潮气侵染的已经结成一团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按照方正的说法这些文书早就该销毁了。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习惯性的越过酣睡的方正，云初坐到了角落里的矮几边上，掀开了自己准备要看的文书，抛弃杂念，认真的阅读起来。

云初最喜欢看斑头雁努力地将两只红枫叶一般的脚掌前伸缓缓落水的模样，它的脚掌总是在平静的湖面上点出几道涟漪，不等涟漪扩散，橘红色的脚掌就会入水推开波浪，将涟漪全部吞没。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龟兹城，而且还能拥有金沙？”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云初笑眯眯地看着塞来玛挥舞着一双手熟练的纺线，一边水横飞地给他灌输塞人的生存发家之道。

云初呆滞的道：“书上说：天子即天之元子，天是人格化的自然界，被认为是宇宙最高的主宰，世间万物都是天地孕育的后代。

两个护卫见云初陷入梦魇不可自拔，其中一个就架着云初的胳膊带着他向前走，另一个护卫则牵着枣红马跟在后边。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你说的这些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你不用害怕我，等羯斯噶谋划的事情结束了，我就会离开，你只需要记住，你有一个名字叫做云初，长着黑头发，黑眼珠的儿子，总有一天，你会在这个戈壁上听到关于我的传说，就像你经常唱的歌谣里的那些英雄一样，我的名字也会被所有人传唱的。”

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让一个好好的武士，倒在自己的粪便堆里差一点死去，也让一个强壮的武士变得跟烂泥一样，谁都能过去欺负他一下。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