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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炭火，将羊肉串烤得滋滋作响，同时，孜然的香味也随风飘散了。

当云初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云初存在的不是自称视力极好可以看清楚天上老鹰模样的塞来玛，更不是闻着味道就能知道云初在那里的娜哈，而是一只猥琐的肥旱獭。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放心吧，会抹平的。”

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最要命的是在从半坛子米里面舀酒的时候，还要在糜烂的米中间挖一个坑，用一个纱罩挡在坑边，挡住那些糜烂的米跟一些如同蚂蚁一般的黑色植物，然后，木勺才能捞取中间泛着白花的米酒。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何远山这些天日夜不休的巡视城墙，被他下令砍下来的人头就挂在城门口上阴恻恻的盯着那些想要偷懒怠工的胡人们。

西域的很多国家，部族，就是这样起来的。

所以，我去大唐，你就该跟我一起去，我修佛没有修好，玄奘修的很好，让他看看你，是不是那个僧人口中的有意思。”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人死了，还会有孩子诞生，再成长成男子汉，城池被毁掉了，这并不重要，只要有坎儿井，这个地方有会在很短的时间里重新变得繁荣。

酒水的口味已经定性，云初没办法更改，至于醋芹，云初有更加高级的吃法。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云初不安的情绪越发的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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