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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面对保持沉默的云初，胖子方正对随从吩咐道：“请兵曹跟壶正两位过来。”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开始的时候，云初很不理解它们这种主动找揍的行为，在回纥部落待的时间长了，他也算是看出来了一点门道。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说罢，就用手掸掸云初袍子上的灰尘又道：“唐人的衣服上就不该有灰尘。”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唯有这种冰雨最可怕……这东西落在人的身上，牛羊的身上，会马上变成冰壳将人，牛羊包裹起来……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哼，略懂，略懂！”

唐时的回纥人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或许正在酝酿，反正云初在回纥人中没有发现一个会写字的。

云初低头打量一下自己的穿着，好像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上身就是一件棉布短褂子，下身就是一条肥硕的棉布大裆裤，脚上穿着一双不分左右的黑色麻鞋，再加上梳成马尾巴的半长头发，除过让云初看起来利索一些之外，文弱一些，没有太大的变化。

云初再一次用看蠢货的目光看着方正不挪眼睛。

云初心头没来由的痛了一下，低着头低声问道：“当初玄奘回归大唐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带上你？”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她们会守在羯斯噶的必经之路上等待，一旦守到羯斯噶，就会摇着满是虱子的发辫，眨巴着眼睛，扭动着腰肢嗲声嗲气的跟这个前途无量的男人献媚。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左手边那个脸上有老大一道伤疤的壮汉冷笑道：“交给我，放在兵营里，锤炼两年之后，就是一个兵，到时候死在战场上也就是了。”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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