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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龟兹城，而且还能拥有金沙？”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云初早出晚归的砍柴，储备粮食，就连大肥麾下的旱獭，他也弄死了好几只，导致大肥现在已经不愿意理睬他了。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刘雄端着空碗打着饱嗝道：“再来啊，我只吃了一个半饱。”

结果，魏征醋芹照吃，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做。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云初默默地拿起挂在腰上的玉牌，微微摇头道：“南山新雨落，山间云初生，我不记得祖宗名讳已经是大不孝了，如何再能投入他门为人子嗣呢。”

一切都是因果相续相，你如此看重为什么呢？”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随后回来的塞来玛似乎也非常的高兴，她之所以比娜哈回来的还要晚，是因为她驱赶着一群羊。

云初粗暴地将娜哈丢到后背上，拍拍身边的黑眼窝公羊。

只要有大肥带领着，它们就会成群结队的过来……这个时候，云初只需要用一个皮口袋套住一只，再给别的旱獭一些食物，这群旱獭在大肥的带领下满意的离去，至于少了一两个同伴它们好像不在乎，也有可能是不识数。

有些文书被潮气侵染的已经结成一团了，字迹也模糊不清，按照方正的说法这些文书早就该销毁了。

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羊日下的，跟狼日下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云初抱着包袱再一次愣住了，他发誓，在所有胡人中，绝对找不出一个比他更爱干净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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