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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你八岁的时候给萨拉本的马喂了一些红石头泡的水，那匹马没过几天就死了，就因为萨拉本喝醉了打我。

回纥人对于药物的认知还处在蒙昧期，回纥人只要生病了，第一个到场的绝对是据说有飞沙走石力量的巫婆。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准确的说，今天这顿羊肉汤面，也就方正，何远山，刘雄三个人吃到了，其余的人只有看的份。

对外人来说难比登天的户籍，在大关令衙门里，云初可以自己填写，对老羊皮来说梦寐以求的过所文书，在大关令官衙里，云初也可以自己填写。

“吃什么旱獭，那东西不干净！”

不仅仅是这一点，云初家跟别的牧人家的区别还在于他们家的人狂热地喜爱洗澡！

娜哈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这个平日里只对吃感兴趣的小女孩也越来越黏云初，即便是睡觉也要抱着哥哥的胳膊，有时候撕都撕不开。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一个人的心有多大，那么他的餐桌就会有多大。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嗷嗷——”

假如，假如塞来玛真的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他就想离开这里，去魂牵梦绕的长安看看。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被羽箭射中的人一般能活一段时间，主要是这种刺穿伤如果没有伤到心脏跟大脑，对人的杀伤力是很有限度的。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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