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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自从听到这个传说之后，云初这才理解为什么回纥人在母亲肚子里只待了九个月。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所以说，这件事通天了，那个阿史那贺鲁除过用自己的人头谢罪之外，没有别的出路。”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美味的食物就是有这样的魅力，他可以让人的嘴回归本来面目，用来品尝美味的食物，而不是说一些让人感到不舒服的话语。

老羊皮似乎又陷入到了追忆之中，用自己满是皱皮的手深情的抚摸着身下的城墙。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云初瞅着老羊皮的背影道：“我不会改变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也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骆驼，一队接一队的没完没了。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不用担心，我们不是在玉门关里边，而是在玉门关外边，这里天高皇帝远，没有吏部清吏司的找我们的麻烦，更没有御史说我们的闲话，小子，你帮我干活，以后有你吃用不尽的好处。”

云初相信，唐人绝对不可能允许一个像他这样优秀的少年郎迷茫的流落他乡而不管不顾的。

跑在最前边的战马脖子底下悬挂着好几颗人头，看不清人头的左耳朵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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