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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塞来玛就在不远处看着云初，云初也看了看塞来玛宠着她挥挥手，笑着对老羊皮道：“也算是多活了三年。”

方正，刘雄，何远山，张安，薛和义，李成义，陈伯安，加上云初，就是吃官衙饭的主力人群，至于门子老兵，以及哑巴马夫，痨病鬼更夫，就只能等前面八个人吃完之后，有剩余的话就吃，没有剩余就不吃。

“龟兹！”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何远山哼了一声道：“君子食与奴隶食有何区别？军营四百步之外就有隋人开具的食肆，论到味道，还不如侯三整治的食物好。”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我住进来了，你住哪里？哦，你可以住我的大帐篷！”羯斯噶很快就找到了信心源头。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云初的眉头才皱起来，羯斯噶就已经驱马过来了，对于娜哈骑在云初脖子上的放肆行为他似乎乐见其成，只是一把将塞来玛提到马背上，放在自己怀里，笑呵呵的对云初道：“带娜哈去耍吧。”

只要有大肥带领着，它们就会成群结队的过来……这个时候，云初只需要用一个皮口袋套住一只，再给别的旱獭一些食物，这群旱獭在大肥的带领下满意的离去，至于少了一两个同伴它们好像不在乎，也有可能是不识数。

“哼，略懂，略懂！”

“你看他使唤侯三使唤的理所当然，还他娘的用热水洗澡，这说不定是哪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目的又是什么呢？”

还有，上一任大阿波米思拉看你长得好看，调笑着说要把你献给可汗当娈童，一定能获得可汗的喜爱。

塞来玛很骄傲，她认为只有她这么强悍的母亲，才会生出两个不用怎么管就能健康长大的好孩子。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室内两米的高度让人活泼不起来，总之，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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