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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城墙缺口处斑驳不堪，上面刀砍斧凿火烧的痕迹很重，看样子这里曾经发生过极为激烈的战斗。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云初看了看羯斯噶道：“其中有六个还不足八岁。”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那家伙的胳肢窝根本就是一个巨臭的粪坑。

你说的这些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去杀一下葛璐萨剩余的儿子，以及他的爪牙。”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瞅着整洁，整齐，焕然一新的大关令衙门，云初坐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上，忍不住喟叹一声。

塞来玛手中的纺锤停止了转动，她低头擦擦眼角的泪花道：“你本来就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也不是我的儿子……部族搬迁的时候，路过一片戈壁，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她刚刚趴在奶羊肚皮下吸啜了一顿美味的羊奶，就顶着一张脏脸，以及鼻子下边两道鼻涕被甩开之后留下的白痕冲着云初笑。

随从随便的拱手道：“张安，乃是大关令座下的掌固。”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眼看着云初的身影进了桑林地，老羊皮满是褶皱的脸上荡漾起了笑意，笑意先是从眼睛深处浮现，接着溢于眼角，在山根处荡漾开来，褶皱的皮肤就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要知道，每一个部族的人口其实都是恒定的，这样的话才能与牧场相匹配，与牛羊数量匹配。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