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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正好八岁，已经过去五年的时光了，我也教导你五年，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这一身的本事小雄鹰，相信我，你应该去长安，而不是继续留在西域这个烂泥塘里拖着尾巴弄得满身污秽。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腾格里会把你们这些该死的唐人压在黑石头底下让兀鹫啄食你们的眼珠子。

他特意留下来了两个最坚强的突厥奸细，打断了他们的手脚，安置在城外的一个高台上，贴心的给他们准备了清水跟食物，目的就是不想让他们死的太快。

晚上的饭食的主题是汤饼，汤饼其实不是饼子，而是面条，因为做饭的人是那个被眼屎糊住眼睛的门子，这就让云初的食欲丧失了一大半。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再加上大唐传奇宰相房玄龄跟皇帝说：“今商贾贱类，台隶下品，数月之间，大者上污卿监，小者下辱州县……意思是，商贾用给官吏钱这种方式，侮辱了高高在上的大小官吏们。”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只可惜人微言轻，人家不听！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还多了跟在唐军后边捡便宜牧场，捡便宜牛羊，所以，他们认为投降是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情，唯一让人忧虑的是——一个常青树一般强大的老大不好找。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枣红马是一匹很不错的战马，骑在它的背上很是平稳，老羊皮坐在高大的骆驼背上，时不时地回头看看云初，看一次就忍不住笑一次。

六月初的龟兹城外，麦苗已经长起来，从城下一直延伸到大地的尽头。

方正放下水罐子道：“我有一个姐夫。”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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