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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疤痕虽然是旧伤，胖子方正这种半辈子都在军伍中厮混的人，如何会看不出，这道伤疤形成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三年。

“不知道！”

事实证明，大唐府兵之所以在西域所向无敌，不仅仅在于将士勇猛，还有最重要的一条，他们身上的甲胄真的很不错。

一直折腾到天亮，葛萨璐的身体渐渐变凉，巫婆们这才告知所有人，大阿波受到腾格尔的召唤，回去了。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给你两天的时间，成为这家食肆的伙计。”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少年人，就该有少年人的模样。

云初这个回纥人身份是他那个明明有着一身惨白皮肤，栗色头发，绿眼珠的塞人母亲强加给他的。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羯斯噶非常兴奋，见到塞来玛跟娜哈就把她们母女紧紧地抱在怀里，嘴巴雨点般的落在娜哈的小脸上，惹得娜哈左躲右闪的。

“刘氏吾妻见字如晤，你我离别已经四载有余，别时洞房余温尚存不忍离去，然，军鼓阵阵不得不走，瀚海边关自是男儿立功之地，待我跨马班师，自然许你富贵荣华，一身锦绣……对了，我走的时候与你敦伦，日夜不休，你到底怀上了没有？”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还多了跟在唐军后边捡便宜牧场，捡便宜牛羊，所以，他们认为投降是一件再正确不过的事情，唯一让人忧虑的是——一个常青树一般强大的老大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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