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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方正几个人，再也没有人怀疑云初的身份了，而且在云初这个真正的读书人面前，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再高高在上的俯视这个关中来的少年人。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羯斯噶虽然不知道云初说了一些什么，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标准的唐人的话，他当初以仆从军的身份追随唐军与薛延陀人作战的时候，听过这种话。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这就营造出来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少年奇人形象。

按理说像你这样的少年人，应该有很多的商户们愿意收留你。”

之所以会有这么长的名字，完全是因为有着栗色头发，绿色眼珠的塞人谁都打不过。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云初说的话，不是农夫该说的，也不是商贾能说的，更不是一个官员能说的话。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老羊皮懒懒的道：“我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没时间把这些漂亮的小伙子们卖一个更好地价钱。”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这样的少年人，一般会被老羊皮送去战笼碰碰运气，战死了，石国的人会给老羊皮一袋金沙，如果侥幸胜利了，老羊皮能拿到更多。

最最严重的是，家里人以为府兵死了，会把口分田收回去……

娜哈发怒了，用双手抓住云初的长头发用力地摇晃。

还有一次，是年幼的娜哈被一群旱獭围攻……羯斯噶跑的比马还要快的去拯救娜哈，那一次，羯斯噶真的跑的比马还要快，这不是形容词。

“比粟特勤答应我了。”羯斯噶多少有一些骄傲。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