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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把书读的有滋有味，读的物我两忘之后的读书人，往往就会瞅着天上的明月产生各种疑问。

“不是我，是腾格尔看上他们父子俩了，召唤他们去了天国。”这种事云初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水开了，蒲公英茶也就煮好了，云初端起木碗啜饮一口泛着苦涩味道的茶水，只觉得浑身通泰，有说不出来的痛快之意。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所以说，这件事通天了，那个阿史那贺鲁除过用自己的人头谢罪之外，没有别的出路。”

这种回溯式样的思考，是很多科学家与大人物都很喜欢的一种思考方式。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比如，有的府兵的老婆改嫁了，有的府兵人在西域好几年，家里的老婆却帮他生了好几个孩子了，甚至出现了家中老人以为儿子战死了，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一吊了之等等。

城里所有的粮食都被送到专门的粮仓，牲畜也被驱赶到一个专门的大围栏里等着挨宰。

方正这个人还是很有些义气的，临走的时候赠送给了云初一把金茶壶，跟六个金茶杯。

“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后生了。”一阵唐音突兀的钻进了云初的耳朵。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今天的旱獭被云初烧得非常到位，黑灰被刮掉之后，旱獭外皮就变得焦黄，一股浓郁的香气随着蒸汽从口子位置上冒出来。

窗户小是为了保暖，门槛高是为了挡住沙子，门楣低估计是为了方便防御。

“一个官员不好好的对待自己的职事，这样做迟早会出事。”

方正又低声道：“一个人走太危险了，我们后天天一亮就走，你远远的缀在我们后边，这样安稳一些。”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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