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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冒险，从收益上来讲，应该是最快的。

“唐人对于粮食的珍惜程度，是我们西域人所不能及的，人人求而不得的粮食，在那些大大小小的可汗眼中，竟然是祭祀的东西，一把火就那么白白的烧掉了。”

云初就站在何远山背后看着他如何行事。

天黑之前，他们三人就来到了草蜢湖，这里距离部族营地不过一千多米的距离，而且地势还高，如果今晚真的有什么事情，他们一家三口应该能看的见。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唯有这种冰雨最可怕……这东西落在人的身上，牛羊的身上，会马上变成冰壳将人，牛羊包裹起来……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云初答应一声，就带着一队府兵驱赶着那群刚刚杀人吃肉的胡人们去城外割再有一个多月就能收割的青稞了。

这一次，他不管了。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好在云初抢夺的快，羊奶倒在了桌子上。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满身浴血的何远山冷漠的对刘雄下令道：“把突厥人找出来，只要是活着的都要，我要让这一城的人，人人都砍突厥狗一刀！”

习惯草原生活的回纥人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用柴火的。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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