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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的商贾们翘着脚目送云初离开，说真的，他们也很想知道这个好看的娃子为何会孤身出现在这里。

方正给云初分派的是一间黑洞洞的茅草顶的小房子，窗户很小，只有一尺见方，门槛很高，门楣很低，进出需要低头。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放心吧，会抹平的。”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何远山，刘雄这些人的死活，说实话，云初是不怎么在乎的，至于城里的那些做生意的胡人，云初更是不在乎，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他看到了白羊部的狼皮大纛。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这一次，云初是真的呆滞住了。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他已经瘦的抽巴了，脸只有巴掌大小，腰背佝偻如大虾，很明显，他的皮肤太大，身体里的骨骼，肌肉，内脏太少，以至于整张皮像是堆在他的身上，就像裹了一张光板没毛的老羊皮一般，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人叫做老羊皮的原因。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研墨是一门专门属于读书人的功夫，是不是一个读书人，只要看他研墨的手法就知道了。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你说的这些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石国的战笼遴选名声，在整个西域都极为有名，在石国王庭柘枝城外的药杀水河畔，永远矗立着一座长五米，宽五米，高三米的一座巨大铁笼，铁笼上布满了杀人的铁刺。

没了！”

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招兵买马，看来，婆润可汗死后，青狼也准备重操旧业了。

“爷娘……”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