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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不许学！”

云初探手捉住金砂，在手里掂量一下，袋子里的金砂应该有七八两。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自从被云初把幼小的它从金雕爪子下拯救下来，又长期在草原上相遇，它对云初的感情要比跟族群的感情更深。

“不知道！”

在这一点上，古今没有什么差别，官府首先是官吏们的府门，然后才是全天下的人的。

才吸吮掉草茎上的甜味，一头足足有一米多高的大尾巴羊，迈着袅娜的脚步走了过来，从云初手里夺走那根草茎，三两下就吞进了肚子。

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对外人来说难比登天的户籍，在大关令衙门里，云初可以自己填写，对老羊皮来说梦寐以求的过所文书，在大关令官衙里，云初也可以自己填写。

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云初摇摇头道：“唐人经商自然是有优待的，可以按照国内商税执行，可是呢，那些来经商的胡人呢？”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于是，云初就继续揍他们，说道理他们是不听的，反而会觉得你害怕他，在白羊部落里，讲道理就意味着你认为自己打不过人家。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云初想笑，他极力的忍耐住了，因为院子里的其他人没有一个脸上有嘲笑意味的。

如果云初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铁勒人，那么，塞来玛都会变成云初的妻子……不论云初是不是塞来玛所生！

比如，有的府兵的老婆改嫁了，有的府兵人在西域好几年，家里的老婆却帮他生了好几个孩子了，甚至出现了家中老人以为儿子战死了，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一吊了之等等。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