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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羯斯噶是这个族群里少有的聪明人，面临这种大变革的时候，还知道跑过来暗示一下，看起来他真的很爱塞来玛跟娜哈。

斑头雁排着队落进草蜢湖的时候，很像是机群落地，没有慌乱，没有争夺，下落的时候简单而有序。

娜哈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这个平日里只对吃感兴趣的小女孩也越来越黏云初，即便是睡觉也要抱着哥哥的胳膊，有时候撕都撕不开。

掏出两颗奶疙瘩喂给了大肥，大肥立刻就忘记了刚才屈辱的一幕。

再者，君子不暴食，取用有度，你这样往死里吃，那里还有半分君子的风度。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也就是因为有这头老狼，云初才会在晚上带着塞来玛跟娜哈离开部族营地，来草蜢湖边宿营。

龟兹城并不安稳，好在，他有一张纯粹的汉人面孔，让龟兹本地的城狐社鼠们对他敬而远之。

“嗷嗷——”更多的呼喝声响起，更多的牧羊人赶着羊群从各个山坳里钻出来，天山脚下顿时就热闹起来了。

云初背包跟马包里东西种类很丰富，其中，最让胖子方正感兴趣的就是一包包的草药以及一小包，一小包的石头粉末。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这是大关令的方略，与其余闲杂人等无关。”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有云初跟羯斯噶帮忙，塞来玛跟娜哈总是能够以最后的胜利者身份，将口水吐在那些倒地的女人脸上。

因为自从云初发现羯斯噶跟塞来玛两人总喜欢钻草丛之后，羯斯噶经历的所有苦难都跟云初有关，其中最凶险的一次就是在他们办事的时候，身边出现了一匹叫做老王的孤狼。

所以，他准备依靠这种方式直面大唐官府，而不是那个对大唐有着太多向往而变得有些脑残的老羊皮一样，从变成隋人的附庸开始自己的大唐路。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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