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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云初点点头，被唐军攻破的城池，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城破之后被屠城，几乎是他们在西域的一个行为习惯。

见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云初就关闭了自己的嗅觉，味觉，视觉，开始吃饭。

“我们可以回去了，如果羯斯噶成了大阿波，我就要离开部族，如果羯斯噶死了，我就继续留下来。”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云初看裴东风第一眼就知道人家的四品官绝对不是白来的，只要看他脸上那道从眉梢斜斜延伸到嘴角的那道暗红色刀疤，就知道此人乃是一位百战悍将。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方正大笑道：“我们大关令衙门总共就十一个人，依靠我们修城墙，修城门吗？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就在那个僧人又要进入寂灭的时候，他又睁开了眼睛，瞅着不远处的龟兹道：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片刻功夫，从外边又走进来两个同样彪悍的壮汉，只是没有方正那么肥硕。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何远山道：“你要小心，刚才这个小子能把刘雄绊一个踉跄，你这副早就痴肥的身子骨，很有可能弄不过人家。”

牧人与虱子几乎是相伴一生的好伙伴，即便是可汗跟可敦身上也有不少这玩意，可能因为身体不缺少营养的缘故，他们身上的虱子会长得更加肥大！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记得先去水渠边上洗个澡……好好洗，把你黑油油的脖子洗干净！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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