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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纥人就不洗袍子！”娜哈倔强的反击。

云初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羯斯噶虽然不知道云初说了一些什么，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标准的唐人的话，他当初以仆从军的身份追随唐军与薛延陀人作战的时候，听过这种话。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他就是通过买人，卖人抽取一定的利润为生的人，是草原，戈壁，大漠上必不可少的一种人。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至于转圈研磨法自然适用于圆形砚台，方正书桌上的砚台就是一个圆形砚台。

把东西放在最外边的一棵大桑树下安顿好，云初铺开纸张，背靠清凉的渠水，就让侯三去军营那边贴告示。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羯斯噶高傲的道：“她们从今往后将是我大阿波帐篷里的女人，谁敢伤害她们？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头顶两个旋，一嘴白牙齿，以及自己并不明显的平板脚真的就能确定自己是唐人，还可以把范围缩小到长安，万年两县这个神奇？

没了！”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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