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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裴东风笑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你豁出命去办吗？”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晴朗，云初一大早就煮好了羊奶，准备好了糌粑跟酥油，等到太阳彻底的露头的时候，也没有等到塞来玛跟娜哈。

云初瞅瞅塞来玛，见她早就做出了一副抬头挺胸的模样，就很自然的道：“必须跟你年轻时一样的女人才成。”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没错，他们挨了无数顿殴打，只理解到了这一点，至于云初经常说喜欢这种事，就该去找白羊部里的小姑娘这个道理，他们完全忽视了。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这一刻，蹲在他身边准备吃饭的塞来玛跟娜哈两个人，眼珠子似乎都在发光，还是那种恐怖的绿光。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还有，上一任大阿波米思拉看你长得好看，调笑着说要把你献给可汗当娈童，一定能获得可汗的喜爱。

“三年前，唐将阿史那社尔击斩焉耆王阿那支，破龟兹于多褐城，虏其王布失毕，从此，龟兹城就再也没有过城门。”

龟兹镇历来是西域兵家必争之地，这些桑树距离城池如此之近，完全可以拿来制造一些工程器具，那些人却愚蠢的放弃了，这中间应该有一些云初不知道的原因。

塞来玛手中的纺锤停止了转动，她低头擦擦眼角的泪花道：“你本来就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也不是我的儿子……部族搬迁的时候，路过一片戈壁，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而羯斯噶仅仅是想把他赶走，这已经非常非常的仁慈了。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至于男人们就沉默的多，一路上除过喝水，吃东西之外，没有多余的话。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方正又低声道：“一个人走太危险了，我们后天天一亮就走，你远远的缀在我们后边，这样安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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